“你……你不是朱怀古?”池千望顿了顿,“那你是谁?”
“我,姓白,闺名……怀古。”
“白怀古?”
“白怀古。”
“百年前……”
“对,百年前传言得急病而亡,实际上是被刺杀而亡的白家之女,白怀古。”
脑子里嗡嗡的,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他脑海里窜来窜去,鸣叫得让他无法思考,不得安宁。
当晚池千望是怎么回到池府的,他都有些不记得,只刻是他再三向她确认,当确认意识到无误时,他起身走回屋子,一路自刑府走到池府,任殷朗怎么喊他,怎么问他,他都恍恍惚惚得像是在做梦。
而梦的那种感觉,不是糟糕,也不是可怕,更不是惊慌,仅仅是……
未知。
对未知的怪力乱神的一种本能反应。
他想起了在翰林后山上的古庙里,她曾说过她碰触巨石,巨石有一瞬间是柔软的,她也曾说过在庙里香案上的香炉,她也有过这种感觉。
她向他与殷殷求证,他们会不会也这样?
不,他们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巨石与香炉怎么可能是柔软的?
在翰林那件案子里,能找到壁洞,再顺着壁洞最终破案,也是在她不经意间碰到巨石的虚空跌落,无意间发现巨石下的壁洞。
那时她同他说过,那瞬间就像是有谁穿透过巨石往悬崖下拽她的手!
第四百六十九章 隐瞒了什么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